墨言忍不住捏了一下安然的小脸,“嫁不了我,你不担心?”
安然看着威胁的看着她的墨言,眨眨眼,很识时务道:“你是惊艳才绝的第一公子啊,敢得罪岳丈,自然有求原谅的办法,我不担心。”
“哼。”墨言冷哼一声,自从他自恋的说一句惊艳才绝的第一公子,安然倒是喜欢上了拿这句话开玩笑。
安然却已经按捺不住八卦之心,“别说这个了,快说一说,你怎么得罪了殷少吧?”
“很想知道?”
“嗯嗯。”安然点头,虽然她和殷少是父女,但是他们的关系更趋向于损友,她喜欢损殷少,看他倒霉,其实她还挺开心的。
关键是安然相信墨言,他知道殷少和她关系不错,怎么都不会真的伤害到他。
唔,其实,正是因为安然和殷少走的太近,而且殷少偏偏还长了一张不显老的脸,才让墨言吃了醋,训练的时候故意让人加大了难度。
早知道,是父女,他还吃哪门子的飞醋啊!
墨言一个字一个字的说道:“不告诉你。”
安然八卦之心已经熊熊燃烧,拉着墨言的衣袖撒娇,“你说嘛!我想知道!”
墨言看着安然把这个当乐子看,更加的心塞。
本来,自古岳丈和女婿就不对付,他还是往死里得罪了岳丈。
他几乎可以预见,当他双重身份曝光,他该死的有多惨。
墨言愈发的心塞,“不说你父亲了,说你哥哥。”
安然有些失望,只是见墨言打定主意不肯说,也只能放弃,“哥哥是孤儿,自小被老燕王收为暗卫训练,之后,他成为燕承隐来到我身边监视。”
“哥哥不是我亲哥哥,别人不知道,父亲总是知道的,而且燕王以为父亲是纨绔,只是威胁了一句,就没再管,但是之后父亲收服了哥哥,让他成为双面间谍。”
“那天,哥哥能在沈公子之后赶过来,是因为他在我身边放了保护的人,才能及时得到消息。”
当时她被刺杀,确实有一群不认识的人来保护她,后来安然问了殷少才知道,是他派到她身边的。
墨言有些将信将疑,“这样吗?”
毕竟殷少现在是在他手下,他有几斤几两他还是清楚的,虽然有些手腕,但是燕承隐那样的人,不像是能被他驾驭的。
甚至,墨言觉得,燕承隐那样的人,不是任何人能驾驭的。
“对啊。”安然点头,“所以你不要胡乱猜测,如果哥哥真的是我背后隐藏的势力,他怎么可能从小被燕王府掌控,怎么可能自己砍了自己的腿,要知道不是有我在,哥哥的腿是绝对好不了的。”
墨言笑笑,“也是。”
安然看着墨言,“既然我哥哥不是,那么我身后到底有没有什么势力?”
墨言看着安然,脑子在飞速旋转,他想起他最开始认识安然的时候。
他曾经派人跟踪过安然,也去查过他的身份,没有任何收获。
当时他没有在意,现在想起来,单靠安然一人,即便她再警惕,她也不可能全身而退,让他一点消息都查不到。
而且,当时在查她消息的,绝对不仅仅是他一个人,恐怕整个京都接触过当时的燕神医的人,都去查过她的身份。
只是无一例外,没有人查到任何消息。
安然支撑了数月,直到她自己自爆身份,她的身份才曝光。
这绝对不是安然一个人能做到的。
恐怕从那时起,就已经有一个势力,在她身边,保护她了。
墨言忽然觉得有些意思,虽然她习惯掌控,但是有些意料之外,他不知道的事情,才更有趣一些。
不过,这些不需要安然知道,她只用在他的羽翼下,好好生活便罢了。
因此,墨言揉了揉安然的小脑袋,“也许是我想差了,如果真的有什么势力,应该就是你父亲了,他在暗中保护你。”
安然有些失望,“怎么会的?殷少的势力不足以让皇上害怕呀,而且殷少已经被皇上打击过一次,势力大范围缩水,皇上更不可能在意他了。”
“也许皇上不是因为你身后的势力而在意你。”
“那是什么?”
墨言摇摇头,“我也不清楚。”
安然顿时有些失望,墨言揉揉她的脑袋,“别想了,慢慢来,事情总会水落石出的。”
“好吧。”
安然正想说什么,忽然壹的声音在窗外响起,“主子,四皇子来访。”
安然身体顿时一僵,她往窗外看,见外面的天已经亮了,但是也不过是蒙蒙亮而已,安子俊竟然已经寻了过来。
墨言感觉到安然身体的僵硬,安抚了她一下,“不用担心,你在这里呆着,我去去就来。”
安然道:“他这么早赶过来,一定是怀疑我是被你带走的,暗室在哪,我去躲躲!”
“不必。”墨言安抚着安然,“只是他一人罢了,没有必要,你要是累了,就在这个屋子里休息吧。”
墨言的淡定安抚了安然,不管怎么说,在没有皇上的圣旨的情况下,安子俊也不能搜查王府,“好吧,那你小心点。”
“恩,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