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看到逃跑的士卒,被冲过来的狼骑杀死几个,有人便认清了目前的方向和形势。
有人口中直呼投降,扔掉兵器便被放过。还有被逼直接驾马跳进河道的,便也不管河道里水的深浅,驾马想在水里逃跑避难。因为水势和水深的原因走不快,也没有人去管他们。
也有直接被狼骑手中长枪挑飞,被他们长刀斩下马来的,也有直接放弃了反抗的,马军居然没有组成有效的防御,不得不说是一种悲哀。
当然不说这些马军没有列队防御,就是有所防御和准备,在这种强烈的冲击对敌下,只怕也要死伤无数了。狭路相逢勇者胜,何况是有心算无心的对敌。
当然令人奇怪的就是一旁那步军,如果他们事先有所准备的话,再加以阵势的辅助,这些为数不多的狼骑,倒是可以阻挡一些冲击的。但是他们没有这么做也没有准备,这是不是有些耐人寻味。
自始至终也没有自大,因为跟随自己过来的这些步军,是由两个指挥使带领。虽然军种不同,但是都是属于城防御使手下,按道理来说是平级。虽然是平级的职位,可是因为步军乃是支系管理。
按他的想法,人家派人来帮忙已经是不错的了,哪里敢去安排人家怎么做。
再说试想这些人虽然凶悍,真正和乱飞发生战争的,不管是马军还是步军,都是极少数的人。
自己却是从来没有正面对接过乱匪,就是知道这些人凶狠,也是听别人提起而已。何况这次自己可是率领了三百马军,还有上司派遣的五百周围禁军后备团练。
如果加上这几百建制的步军,那是有一支不小的队伍,就是在平地上遇见乱匪的话,想必他们都不敢明目张胆的攻击,何况京城里的集坊,自然更难声张。
一路疾行赶到这边,在一路上也没有发现什么异状。直至来到这附近的河道边,也没有发现丝毫的风吹草动,不但认为自己运气好,也认为乱匪没有这么大的胆量。
所以看到这突然,冒出来的乱匪精骑,不说普通的将士傻眼了,就是领队的将领也懵圈了。
历来的顺利和无恙,使得这些人确实有些大意,和不在乎安全了,居然没有把这些人放在心上。也不知道,这些人怎么突然就冒出来了。
此时说什么,似乎都有些晚了,他浑身发抖的看着,那些团练禁军,似乎比马军更差劲。不但不少人四下跑散,有些人干脆直接往秦淮河道里跳,一时间河岸两边看着,顿时乱成了一团。
各地的团练虽然是藩镇建制兵团的补充,但是和正规建制的将士比起来,还是要差太多了。何况他们的武器也远远不能和建制将士相比,看到凶狠而来的狼骑,尤其是看到真枪实弹的虐杀之后,哪还有不赶快逃命的。
雷徂只感觉眼前发黑,耳朵里不住的传来惨叫和惊叫哭喊声。完了!完了!雷徂心里暗叹着心里发凉,反倒是没有开始那般害怕,抬眼看着锁住自己的两个狼骑,看他们正轻蔑的看着自己,不由心里是有愧又难受。
眼睛余光看向前面的水寨方向,只希望那边的人早点过来援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