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情,是非功过,本就无法讲清楚
莫测收敛情绪:“你真的要在这里等着?”
莉娜这次动了,她缓缓地点了点头:“嗯。”
莫测问道:“还记得不久前你和我说过的话么?”
“你早就明白了为什么.你比覃南锴适合做联邦元首?!”
莉娜·韦伯斯特咬了咬薄薄的嘴唇,似是思索了片刻,心中轻声道:
“或许,我心里还对覃南锴抱有一丝期望吧。”
“毕竟,我是他的妻子,我有.做好他妻子的义务,一直都是。”
“唉造孽啊。”莫测轻叹,只是这句叹息声没让莉娜·韦伯斯特听道。
两人不再对话。
莉娜没有半分松懈地站在前殿门口,平静地等待着。
就在这时,跟在她身后的,亲眼看到首相父女二人争论的一个女仆眼中闪烁着精光,终于做出了决定。
她埋着头,快步走到了莉娜·韦伯斯特的前面,走向了坤瑟斯宫前殿的大门,与守卫交谈
克里夫特·韦伯斯特满心纠结地走进了前殿的会客厅。
看到脸上依旧阴郁的覃南锴,首相·克里夫特·韦伯斯特心中暗骂了一声:没一个让人省心的。
不过,他已经想好了托词,快步回到覃南锴身侧的沙发:
“南锴,我.没说动莉娜。”
覃南锴冷哼了一声:“你终于见识到了!你的女儿.可真是一个合格的联邦第一夫人。”
“说出去,恐怕都没人信。”
首相大人哪里听不出他话里的讽刺,擦了一把汗,微微稳了稳心神,这才说道:
“这莉娜着实是固执了点,不过.知女莫若父,刚刚和她争辩了几句,我倒是倒是明白她为啥如此执拗了。”
覃南锴面色淡漠,仿佛对首相大人的话并不关心。
首相·克里夫特·韦伯斯特则是适时地顿了顿,解释道:
“还是因为莉娜这孩子孝顺啊,南锴!”
“没错,莉娜从小就是个懂事的孩子,知道做好元首夫人的本分,更是极重孝道。她原本就是个孝顺公婆的好孩子,在加上这段时间以来一直亲自照顾元首大人,自然对元首大人更加亲近。”
“嗯,元首大人此时就像个顽皮的孩子,莉娜将元首大人视为己出啊。”
覃南锴听到这句话,心里差点骂人。
你特么的,什么叫视为己出?
你搞笑吗!
莉娜·韦伯斯特是我的老婆,你特么说她对我爹视为己出?!!
乱的一塌糊涂啊。
覃南锴明明觉得自己应该懂得岳父大人的意思,但是这话听起来,就是感觉难受。
首相·克里夫特·韦伯斯特似乎也意识到自己好像说错了话,立刻追述道:
“这是很容易理解的事情,嗯.人之常情嘛!莉娜毕竟与元首大人天天在一起,亲近也是正常的,我听说元首大人最喜欢被莉娜抱着睡.”
覃南锴的眼皮都在抖动。
你从哪听说的?
不会说话别说,好吗?!
首相大人尴尬地笑了笑,表情重新恢复严肃:“所以,南锴你应该是这理解她的!”
“明天的仪式,相当于让元首大人.哎,莉娜自然是不舍,对元首大人不舍!”
“这是她来阻止你的原因啊!我倒是觉得,这并非是什么原则性的问题,她是你的妻子,只是希望能更好地孝顺公公,而不是.看着他离去。”
这个托词,简直妙到毫巅。
莉娜来前殿对峙,仅仅只是为了保住元首覃难敌的性命,是出于对公公的孝顺。
就算是覃南锴,对此也挑不出什么毛病啊。
想了想之后,覃南锴的眼神终于软化下来,只是嘴里依旧不肯承认,随口说了一句:
“妇人之仁!”
要的就是你句话!首相大人知道自己弱化女儿女婿的做法取得了不错的成效,连忙顺路下坡,附和道:
“没错,就是妇人之仁她原本就是个妇人啊,南锴,她只是在做她认为对的事情,只是在尽她作为覃氏的媳妇,作为您妻子的义务罢了。”
“你们二人,还是多沟通才好.切勿因为误会了对方,产生不必要的矛盾。”
覃南锴也懒得再多说什么,便挥了挥手,问道:
“她还在殿外站着?”
首相点头:“对,给她点时间,她自己就能明白的。”
覃南锴有些疲惫地点了点头,捏了捏自己的眉心:
“那就让她站着吧!”
“也算是给她个机会,让她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嗯给她些时间。”
听到这句话后,首相大人心中大定。
不过,就在这个时候,门外的守卫有一人小跑着进来:
“代元首大人,首相大人,有一名.有一名夫人的女仆,说有要事禀报。”
“哦?”覃南锴微微皱眉。
首相·克里夫特·韦伯斯特也是大感诧异。
女仆?
这个时候来干嘛?
覃南锴几乎是拿着性子思索了几秒钟,这才命令道:
“让她进来。”
守卫得令,立刻转身而出,很快将一名女仆带了进来。
覃南锴看到这名女仆,顿时一愣。
这不是莉娜的贴身女仆吗?
只见这名女仆缓缓行了个礼:“代代元首大人,首相,首相大人,我有要事禀报。”
“我我发现了一个秘密,一个.夫人的秘密。”
她显得紧张无比,重新稳定了一下情绪,才当着覃南锴与克里夫特·韦伯斯特的面,鼓足勇气说道:
“夫人.似乎与莫国师大人有私情。”
“他们有不正当的关系!”
“他们私通!”
覃南锴刚刚松懈下来的表情重新凝结,几近石化。
首相·克里夫特·韦伯斯特也是满脸地不可思议,只以为自己听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