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绝对不是简单的记忆的迭加，而是在记忆的基础上，能够做出主观的判断，而后者才是最难的，是啊只能存储记忆顶多算是一个硬盘，能够具有自我的概念，才能可以称为是意识，那是不是硬盘，而是a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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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扯远了契约之源是人性中恶的部分的结合体，是负面情绪的汇合，难道让契约之源与灵偶进行结合，那负面情绪的汇合的契约之源重新赋予了灵偶的“自我”意识，让他重新苏醒吗？
这其中的问题颇多，多到即便以紫级莫测的脑力都无法想通其中涉及的各种细节。
缓缓呼出一口气，莫测再次看向暗影之牙。
“呵呵呵”
暗影之牙则是笑了出来，声音中满是疯狂的得意：
“没想到吧，破局的竟然是契约之源我当初也没想到，毕竟这件事之前不可能有任何的参考，嗯因为没有人会拿着契约世界顶点的，强大的契约之源去和灵偶作什么反应。”
“我手中可是有着三件契约之源啊，‘痴’这一组的，我只差复苏之戒。”
这话倒是不假莫测心中叹了一声，契约之源何等珍贵，那可是晋升金级的保障啊，是被潘多拉这汇总契约世界掌控者都称为“圣物”的存在，任谁也不可能这么奢侈，舍得用契约之源去复活什么灵偶。
谁得到契约之源都会当成宝贝一般藏匿起来啊。
用契约之源去搞灵偶，这听上去就匪夷所思。
这件事，暗影之牙绝对值得得意，毕竟只有他在复仇无望的情况下，在情绪已经失衡，逐步走向疯狂的时候，才会觉得超体一系的契约之源对他能够复仇并没什么卵用，才会拿着它去和灵偶作什么试验。
也亏得是暗影之牙，他手中一直长期握有三件契约之源也就是说，这所谓的试验可不是谁都能做的起的。
“我在将超体一系的契约之源放在父神的灵偶面前的时候，我看到了父神灵偶眼中的那一丝渴望，嗯，是渴望，也可以说贪婪，那是满含欲望的眼神”
暗影之牙继续说道：“你应该知道，任何的情绪都不应该出现在灵偶的身上。”
“可是当时我真真切切地看到了父神灵偶对于超体一系契约之源的渴望，于是在多番的思考之后，我决定用超体一系的契约之源试一试。”
“你应该知道这需要多大的勇气，莫测。”
莫测再次点了点头谁说不是呢。
在不明所以的情况下，这还真是需要极大的勇气。
万一试验不成功呢？
万一长生神灵偶在融合契约之源后死亡了呢？或者，超体一系的契约之源因此而失去了呢？不，更多的可能是超体一系的契约之源被融合后拿不回来了也就是说，试验成功的话，超体一系的契约之源相当于失去了，失败的话，超体一系的契约之源也有极大的可能在实验中损毁。
总之，这是一场赌局，筹码颇大的赌局。
不光是契约之源啊，长生神灵偶也应该是绝无仅有的存在啊！长生神可是大陆历史上第一位成神的存在，他所形成的灵偶，也必然是大陆历史以来唯一的真神灵偶。
还记得当初的常心魔灵偶吗？蓝级巅峰的灵偶已经具有极为强大的力量了，在莫测青级蓝级的时候，常心魔灵偶的强大使之成为莫测当时战力中最为重要的组成部分。
当然，现在明白了常心魔灵偶之所以具有似乎无穷的破坏力的原因是体内的六分之一惩戒之斧碎片，但是其蓝级巅峰期的实力也不可小觑啊。
真神灵偶，恐怕至少也有金级层级的力量。
而暗影之牙没有将长生神灵偶作为自己的战力的原因可能一方面这是他父亲生前的“身体”吧，另一方面，则是长生神灵偶与常心魔灵偶的使用者不同——莫测可以通过分身控制常心魔灵偶的动作，使自己的分身意识暂时成为常心魔灵偶的灵魂，以至于常心魔灵偶是一个真正的武器。
但是暗影之牙无法使用长生神灵偶，他的能力顶多只能像是控制木偶一样控制长生神灵偶，这意味着在诡谲危险的战场之上，长生神灵偶的反应速度可能跟不上战斗的要求。
超体一系并不以控制见长。
所以，留着长生神灵偶似乎也没有那么重要了，即便留着它，对暗影之牙的复仇也没有实质上的帮助。
总之，无论是长生神灵偶还是超体一系的契约之源，都是难得的宝物啊，万一这场实验失败了，万一这“实验物品”损毁了，那可是无法承受的巨大损失。
还真是做这种代价极大，结果未知的试验暗影之牙够疯！
“呵呵呵”
暗影之牙继续笑道：
“我父神的灵偶竟然开始与超体一系的契约之源融合了。”
“这个过程并不长，很快甚至连一个小时的时间都没用掉，嗯我记得很快，非常的快，和我已经在仇恨前踟蹰千年的时光相比，梦想成真的一个小时的确是太短了。”
“我发现，我的父神父神灵偶吞没了契约之源，竟然可以重新使用他的契约能力了！”
莫测用尽了力气，这才没有让自己的眉头皱起，没让暗影之牙发现他表情上的变化。
他已经隐隐感觉到其中似乎有些问题，只是因为暗影之牙这句话中的信息量实在太大，以至于他也无法立刻捕捉到其中的关键。
“灵偶，这样就能使用契约能力了，重新使用契约能力？自身的契约能力吗？”莫测试探着问道。
暗影之牙则是阴冷地笑了出来：
“当然是！”
“我说过了，我成功了。”
“成功让我父神的灵偶在融合契约之源后，再次觉醒了原本的契约力量。”
“只是这还不够，因为还需要记忆，无数的记忆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