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目光明亮锐利,直击人心,一眼便能让人心生胆怯,似乎有威压在心头;但再看,却又觉得她目光温和又包容,嘴角还微微翘起,正温柔的看着他。
他心中对这位大将军立刻有了猜测,无言的顿了一下后道:“兄台,在下傅咏,出自北地傅氏,傅庭涵是家兄1
证据?
傅咏停住了脚步,追上来的傅洪也呆住了。
小吏的年纪比傅咏还小一些,他是从学堂里考上来的,赵含章和傅庭涵是所有学生的老师,被他视作再生父母,他最讨厌的就是有人窥视赵含章和傅庭涵,企图分开和插足他们。
小吏一看到那块玉佩,当即拿过去仔细的看,转身就走。
站在后面的傅洪忍不住道:“怎么没有,堂兄弟1
小吏脸色一僵,怀疑的打量他,“你说真的?没听说傅尚书有兄弟呀?”
他一下瞪大了眼睛,忍不装哎呦,哎呦”叫起来。
傅咏笑道:“这是错筋了,可不是坐一会儿就能好的。”
傅咏见他竟如此平和,就这么接受了他来这里的理由,便不由更和缓了些,笑道:“来打听大将军和傅尚书,我……”
小吏一脸惊奇,“你来县衙打听消息?是问政吗?想打听什么?”
傅洪看着画上的人目瞪口呆,“这,阿兄,这人长得有点像你。”
还真没有,籍书在他爹手里,没带出山,身上倒是有块要当的玉佩是他们傅家祖传的,他记得大堂兄也有一块,可县衙一个小吏能认识吗?
傅咏还是拿出那块玉佩道:“这是我们傅家的玉佩,我长兄也有一块。”
傅洪愣愣地看着,这是傅长容吗?
好多年不见,他已经快要不记得他长什么样了。
说罢,趁着他走神,手上一用力,咔哒一声,小吏的腰就直了。
傅咏吓了一跳,连忙跟上。
“你,你,你是何人,县衙已经下衙了,没有急事明日再来吧。”察觉到他在用力,小吏就大叫道:“别,别,别,我自己来,我坐一会儿就好。”
傅咏头也不回的道:“是我长得像他,你蠢不蠢,这是大堂兄。”
画中的人腰间挂着一枚玉佩,小吏此时就趴在墙上仔细对比玉佩。
小吏顿时领悟了,往后退了两步,即便傅咏刚给他按好腰,他还是不客气的低声骂了句,“小白脸1 <div class="contentad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