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打开邮件,却发现里面是两张偷拍他们和卫燃见面以及告别的照片,以及一句德语——偷拍者在您的隔壁二楼。
“叫上孩子们,我们在离开之前,先去拜访一下我们的邻居。”库尔特说着,已经起身走向了楼梯口,顺便还抄起了一把物理学圣剑。
“阿拉丁,快点报警,还有,联系新闻记者和msf总部,就说我们遭到了监视,椅涩裂情报人员的监视。”
汉瓦德话音未落,已经冲上去试图拦住脾气火爆的老伙计库尔特。
卫燃爆料的这份大礼包引来的麻烦自然不止于此,就像他预料的一样,肥皂工厂的回应不但姗姗来迟,而且格外的苍白和无耻——这个历史学者返油,他是哈玛思!
正所谓世界是个草台班子,这样的扯淡回应发出来不久,卫燃挂职的卫国战争博物馆也放出了一份档案——他爆料的那份“采访记录”里的苏联犹太裔老兵确有其人。
这份发黄的档案里不但有那个苏联老兵在二战时的战斗记录和嘉奖记录,而且还有他的儿子在阿富汗战争期间的叛逃记录。
在这之后不久,一位可怜的英国苦主也跟着晒出了一张女人屁股的照片和后背的照片——他的妻子就是另一个受访者的“初恋”,连屁股上的纹身和后腰的痦子以及名字等等都和“采访内容”对的上!
如果这两个都是真的,那么关于那些269精锐的采访呢?这场闹剧到了这里,所有看热闹的人,内心其实都已经有了答案。
接下来的事情,除了亚沙尔和大使馆,乃至秦二世和夏漱石相继打来的慰问电话,就真的和卫燃没有半毛钱的关系了。
但所有人却都清楚,他随手扯下的那条蕾丝内裤,带给肥皂工厂的麻烦只不过才刚刚开始。
换个更直白的形容,肥皂工厂现在完全就是骑虎难下,他们继续刺杀卫燃,不但彻底坐实了那些爆料的真实性,而且还要面临着刺杀失败,惹怒卫燃放出更多黑料的风险。
而且所有人更清楚另一个事实,不久前的美国没有拿那个历史学者怎么样,甚至还借着这次事件的声明伸出了橄榄枝。
那么显而易见,肥皂工厂无疑杀不掉他,牌桌上的其余牌手也不会允许他们刺杀成功。
这些牌手不允许的原因有很多,大家都各有各的目的,毛子自不必说,排除穗穗之前从经济角度的分析,卡尔普等人八成也会通过他们的关系进行影响。
换句话说,如果没有九成的把握,他们就不会允许卫燃这么做。
至于美国,现在大概巴不得出一个比美国队长更恶心的存在来转移一下注意力。
如果这个时候卫燃被杀了,就算不是他们动手,估计也逃脱不掉嫌疑——尤其不久前,华夏才通过外交层面打过招呼的前提下。
更何况,我都杀不掉,你什么身份去杀掉我都杀不掉的人?
这些看不见的博弈,卫燃可不会去操心。
他现在每天真就像个穗穗的挂件一般,心安理得的跟着女王大人混,那真是该吃吃该喝喝,啥事都不往心里搁。
在接下来这大概一周的时间里,仍在华夏逗留的亚沙尔秘密会见了他的父母救下的汉瓦德等人,并且从他们的嘴里了解到了自己父母当年经历的一切,以及他们安葬的详细位置。
10月16号这天恰逢周五,卫燃也终于跟着穗穗等人,搭乘着新采购的“小绵羊号”安74客机顺利自温泉营地升空飞回了喀山。
“11月的时候我们会再过来参加因塔的庆祝活动的”应邀前来的蔻蔻在分别前,和穗穗做出了约定。
“那就这么说定了!”
穗穗也在卫燃的翻译中送别了蔻蔻和她的女管家,以及准备一起回法国的艾妮娅。
“我们也该回去了”
奥莉佳和奥莱娜姐妹俩异口同声的告别了卫燃和穗穗等人,转身又走向了不远处的员工通道,她们将搭乘合伙买的那架小飞机飞回彼得堡,顺便还将带去不少昂贵的热带水果。
“咱们也回家吧”
卫燃打了个哈欠,指着不远处那一团粉色头疼的说道,“那些粉色女巫已经来接我们了。”
“等回去我就要给她们换一套衣服”
穗穗苦兮兮的看着那些越走越近,屌丝气质也越来越浓郁的姑娘们,最终将行李箱往卫燃手里一塞,却是拔腿就跑。
可惜,那些小太妹虽然对付专业人士不靠谱,但对付穗穗这个真正手无缚鸡之力的姑娘还是没什么问题的。
也正因如此,在一声声或是俄语或是跑调汉语的“女王大人”的欢呼声中,恨不得刨坑把自己埋起来的穗穗也不出意外的被那七位粉色小太妹围做一团,在周围众多旅客的关注之下“欢送”出了机场,塞进了那辆装甲商务车里。
显然,这些毛手毛脚的姑娘压根儿就忘了要接的人似乎不止卫燃和穗穗一个,换言之,她们开过来的,也仅仅只有那一辆车 在短暂的尴尬之后,那位太妹头子最先反应过来,连忙将车子让给了卫燃等人,随后带着她的粉色小队拦下了两辆出租车扬长而去。
看着车里的各种电击枪、防弹衣以及固定在车顶的霰弹枪,穗穗拍了拍脑门儿,“这些精神小妹真的打败了十多个美国杀手?”
“是肥皂杀手”已经坐进驾驶位的安菲萨提醒道。
“可是我觉得她们这毛手毛脚的样子,恐怕连十几头猪都不一定能打赢。”穗穗狐疑的嘀咕道。
“可能那些肥皂块儿的战斗力确实不如猪吧”坐在最后排的玛尔塔调侃道。
“最好是这样”穗穗瞟了一眼卫燃,却再没有继续这个话题。
一路回到家里,狗子贝利亚也立刻活蹦乱跳的迎上来欢迎他们。
这只傻狗自然没有受伤,当初它之所以走路一瘸一拐的,也只是因为无良老头儿阿波利从车顶的蜂箱里抓了一只蜜蜂,在它的爪子上小小的蛰了一下。
“你和我来”
穗穗下车之后,却是连行李都来不及拿,拉着卫燃便往二楼跑。
“终究要瞒不住了吗?”
卫燃暗暗叹了口气,跟着对方上楼走进了属于他们二人的卧室。
“我要问你些事情”穗穗关上房门的同时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