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涅尔直白的问道,“你要的那些牛尿人是怎么回事?”
卫燃摊摊手,“我需要几个发言人”。
“我觉得你该被关进摩尔甫斯的重症精神病监护室里好好治疗一下你的脑子”
尼涅尔没好气的说道,“第二个件事,最近网络上的那些谣言和阴谋是你搞的鬼?”
“不是我,我可什么都不知道。”卫燃话虽如此,但却点了点头。
“好吧,该我的事情了。”
尼涅尔直白的说道,“除了参加季马和玛雅的婚礼,我还需要你帮我个忙。”
“没问题,什么忙?”卫燃干脆的答道。
“是你擅长的领域”
尼涅尔慢吞吞的解释道,“我的一个朋友想找到她的父亲,想确定她的父亲是否还活着,如果已经阵亡了,她希望能找到她父亲的尸骨。”
“等等,这种事你确定我能帮的上忙?”
骑在马背上的卫燃狐疑的看着对方,“还有,‘她’又是怎么回事?你什么时候也变成季马那样的人渣了?”
“你这是在侮辱我,也是在侮辱季马。”
尼涅尔慢吞吞的说道,“众所周知,我们三个人里面,只有你周围全都是漂亮姑娘。
而且我听奥莉佳说,就连奥莱娜似乎都对你有好感,所以毫无疑问,你才是丿”
“我们还是说正事吧”卫燃咧着嘴把跑偏的话题又拽了回来。
“她的父亲是在阿芙汉战争里失踪的”
“阿芙汉战争?哪一年的阿芙汉战争?”卫燃追问道。
“在1988年失踪的”尼涅尔把时间精确了一些来回答前者的问题。
“是苏联的阿芙汉战争”卫燃不由得绷紧了神经。
“苏联解体之后,我的这位朋友和她的妈妈一起移民去了美国。”
尼涅尔继续说道,“但是在2000年,她的父亲失踪的第12个年头,有人在美国找到了她,把她父亲的遗物送到了她的手上,作为她18岁生日的礼物。”
“送去生日礼物的人呢?”卫燃追问道。
“没有任何线索”
尼涅尔答道,“遗物是突然出现在她家里的,门锁有被撬开的痕迹,什么都没丢,只是多了她父亲的遗物。”
“遗物是什么?”
卫燃压下内心的不情愿问道。
他当然不情愿,就像越难战争之于美国,阿芙汉战争对于苏联来说。一样是个处处危险的泥潭。
但他和尼涅尔是守望相助的朋友,他没有理由拒绝,就算有理由,也不能拒绝对方第一次提出的需要帮助的请求——尤其在他擅长的领域。
“遗物有很多”
尼涅尔慢吞吞的答道,“一支apb型斯捷奇金冲锋手枪,一块箭牌手表,还有他们一家的全家福和一枚婚戒。”
“这算多?”
卫燃挑了挑眉毛,接着又含糊不清的嘀咕道,“怎么又是箭牌手表?”
“你说什么?”尼涅尔反问道。
“没什么”
卫燃顿了顿,近乎肯定的问道,“她的父亲是苏联的飞行员?”
“米24的副驾驶”
尼涅尔答道,“准确的说是米24d型,是一架专门负责营救被击落的飞行员的。”
“他是怎么”
“在营救被击落的飞行员的时候遭到了埋伏”
尼涅尔古怪的看了眼卫燃,“据我的这位朋友自己的调查,在找到的档案记录里,那架直升机遭到了埋伏,就像在越难战场上,美国人遭遇的直升机陷阱一样的埋伏。”
“好吧,最后一个问题。”
卫燃干脆的问道,“你的这位朋友愿意出一个什么价格来雇用我?”
“雇用你?不不不,你搞错了。”
尼涅尔摇了摇手指头,“是我雇用你,调查结果也将是我的成果,我的这位朋友不会知道你的存在的。”
“看来是很特别的朋友”卫燃故意调侃道。
“我说了,我不是你这样的人渣,而且对方已经快40岁了,她的女儿都谈恋爱了。”
尼涅尔依旧那副慢吞吞的语气,但他说出的内容却毫无保留的意思,“她的丈夫是一位医学博士,我需要成为她丈夫的学生来获取一些重要的情报,所以我必须获得她的信任和感激。”
闻言,卫燃果断的不再追问,“既然这样让我考虑一下吧,你抽时间把已知的关键信息还有她父亲的遗物给”
“我懂规矩”
尼涅尔说道,“所有的东西都已经送到你的家里了,等参加完季马的婚礼,你就可以开始调查了。”
“你倒是不知道客气”卫燃没好气的嘟囔了一句。
“最好能在圣诞节给我个准确的结果”
尼涅尔愈发不加客气的追加了一个时限,“我想把找到她父亲的好消息当作圣诞礼物。”
“我想把找到她父亲的好消息当作圣诞礼物”
卫燃朝比着两颗中指把对方的屁话重复了一遍,“你把我当做什么了?能满足你所有愿望的哆啦a梦吗?野比大雄先生?”
“那是你该头疼的问题”尼涅尔满脸无所谓的打了个白条,“我不会让你白帮忙的。”
“这种事你怎么不去问卡尔普先生帮忙?”卫燃不死心的问道。
“官方记载里他已经失踪了”
尼涅尔理所当然的说道,“而且就是卡尔普叔叔推荐我找你帮忙的,他说你比较擅长这种寻找失踪人口的事情。”
“替我谢谢卡尔普先生的推荐”卫燃不情不愿的说道。
“他就在那边,你如果想感谢他,现在自己过去就好了。”
丝毫不觉得这是什么大事儿的尼涅尔话音未落,已经抖动缰绳,一边往回走一边说道,“最近我会帮你弄死一些躲在北美的椅涩裂商人来配合你的阴谋。”
“我真是谢谢你.”
卫燃抽了抽嘴角,吞咽了一口愈发苦涩的唾沫,话说到这个份儿上,他更加没有拒绝的理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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