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你叫什么名字?”两人相识这么久,红伶还不知道她的名字。
“荔枝。”
“我问你叫什么名字,不是问你想吃什么。”红伶道。
“我就叫荔枝。”荔枝嘟了嘟嘴唇,这就是她不喜欢跟人介绍自己名字的原因,每个听到她名字的人的反应都这样。
红伶有些窘迫地摸了摸鼻子,“哦,原来你叫荔枝,那我以后叫你枝枝吧。”
“好呀,枝枝这名字好听。”荔枝高兴地应下,随即反现那红伶醒了,立即惊喜地喊。
“你醒了?”
葛青缓缓睁开眼睛,就对上一道关切的目光,她动了动嘴唇,想说什么却发现发不出一丝声音,随即想起自己被毒哑的事,眼神一黯。
“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见她不说话,一脸哀伤的样子,荔枝以为她高烧不舒服。
“你是不是想喝点水?可惜这里什么都没有......你要坐起身吗,我扶你。”
被荔枝扶着坐起身,葛青又觉得头一阵晕厥,伸手扶住额头,闭目等候那阵晕厥过去。
红伶见葛青一副又要晕过去的虚弱模样,下意识从空间里又取出颗药,接着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将药丸塞进她嘴里,让她吃下。
嘴巴突然被塞进一颗药,之前被灌毒药的记忆倏地复苏,葛青猛地想推开塞药给她的人,同时睁开眼睛。
当看到眼前塞药给她的人是谁时,葛青瞳孔猛地一缩,反射性伸手抓紧红伶的手腕,张嘴想喊出“芷昀”两字,可声音却发不出来,委屈的眼泪便流了下来。
红伶抽了抽手腕,想抽回自己的手,只是她稍用力,抓住她手腕的红伶就哭得更厉害,让她都不忍心了,只得任由对方抓住她的手哭。
“我们以前是不是认识?”这红伶的反应告诉红伶,她刚才的直觉是对的,她们以前应该是相识。
这算不算他乡遇故知?
听到红伶的问话,葛青慢慢停下哭泣,抬起哭肿的眼睛看着红伶,似乎不明白她这是什么意思。
“我失忆了,完全不记得以前的事跟人,不过,我对你好像有点印象,才问你是不是认识我?”红伶简单地解释道。
葛青吓得眼睛圆瞪,张开嘴想说什么,却说不出话来,急得她满脸通红,尝试做手势,表达心里的想法。
可惜红伶没学过手语,也不会读心术,见葛青打手势好一会儿,也不知道她想说什么。
“你是不是说不出话来?”
葛青动作一顿,脸上闪过悲愤之色,然后,又指了指自己的喉咙。
红伶握住葛青的手腕,再次给她号脉。
“你是被人毒哑的?”
葛青用力点头,一脸期盼地看着红伶,心想以她的医术应该能冶好自己。
对上她期盼的目光,红伶读懂了她的意思。
“你是想让我治好你?”
葛青忙不时矢地点头,更加用力的握住红伶的手腕。
“你中了什么毒?”红伶也很干脆的问。
葛青摇头,她哪里知道自己中了什么毒,只知道自己被灌了毒药后,就再也发不出声音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