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郭鸢绝未料到眼前这位女子的功夫竟这般超尘拔俗,未待他拔刀相向,已感觉左耳一阵冰凉!
南天竹这一剑挑出,可是用尽了毕生之力,那速度根本没人看清他是怎么接近东郭鸢的!
东郭鸢只一阵嚎叫,左手抚按的耳根处,已是鲜血直流,顺着手腕,成线下流!
南天竹一刺得手,旋即跳出丈外,冷眉以对,说道:“这只左耳,是用来祭奠你和穿封哥哥的两份情义的,从今以后,你们再也不是师兄弟关系,更不可能再存有丝毫兄弟情义了!”
说罢,又将长剑一横,欲再次对东郭鸢发起攻击!
东郭鸢此时被削下的耳朵处,还是冰凉冰凉的,虽没有剧烈的疼痛感,但顺手直流的鲜血,也让他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
一向自信的他,如今变得其貌不全,难免杀心大起,顿时怒不可遏,扬手喝道:“给我杀了她!”
他的一声令下,那群黑压压的楚军,已如排山倒海般朝南天竹一拥而至!
南天竹带着给穿封狂报仇的决心,顿将长剑挥舞成朵朵剑花,招招狠辣,式式必杀,“嗖嗖”一阵剑光闪动,已如游龙般,喊杀着冲入了敌群之中!
南天竹从小在磨炼中长大,不仅四处讨得了许多盖世奇功,且还练就了一身神力!
她的剑到之处,那些楚军无不成群结队的倒下,只见她手中长剑,如一道道闪电,将自己包围在剑花之中,任你多少楚军齐围,都休想伤她分毫!
反倒是她长剑指出,处处掀起剑浪,只听见那些楚军嗷嗷直叫的应声倒下,转瞬之间,地上已尸骸一片,血流成河!
约莫过了半柱香的时间,那些楚军几乎已被她杀之过半!
此时的东郭鸢,被削的耳朵处已渐渐疼痛加剧,捂住耳朵的手,已变得血肉模糊,逐渐地连整颗头颅都变得血红莫辩!
他站在一块至高的大石上,痛不堪言,面部发出阵阵抽搐,不由张开血盆大口,厉声喊道:“谁若能将她拿下,本将军重重有赏!”
那些楚军听他这么一咋呼,更是军力大振,纷纷挥刀舞枪,齐朝南天竹浑身上下蜂拥而至!
众人一听,颇具道理,跟随着千乘浪一起,各自展开绝顶轻功,药翀搀扶着带伤的叫花,几人一起,已朝谷底方位纷纷而落!
阵音方落!
谷顶上方。
南天竹离开他们的视线后,朝谷中并没有加快步伐,只是细细地寻找着每一个角落,她深信,穿封狂一定还在深谷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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